第114章
书迷正在阅读:学兄今日脱马甲了吗、胡同人家、我老婆恃宠而骄怎么了、满级师姐的魔法校园日常、[无限流] 黑莲花在无限游戏钓前男友、古代夫妻奋斗日常、[快穿]美貌小可怜成了团宠以后、废土木灵师养成日常、老婆再爱我一次[重生]、我写论文养你啊[重生]
??“没有啊,看人都来不及,谁还有心思拍照啊!话说回来,原来传言是真的,小少爷真的是像老板啊,长得完全不像日本人啊!啊啊啊我好爱!” ??“白毛帅哥,我喜欢!老婆嫁给我!” ??“屁嘞,你先想想老板的脾气,不是说小少爷跟老板脾气很像吗,你确定你还喜欢?” ??“你真会败兴......那还是算了,太吓人了。” ??“你们想的可真多,八字搭不上一撇呢就开始考虑合不合适了?干活去了各位,为了看人家一眼翘班半个小时了,工资还想不想要了?” ??一句绝杀,热热闹闹的大厅瞬间陷入寂静。 ??然后突然有点心酸,是哦,嫁什么嫁,娶什么娶,自己都还养不起呢,先回去干活吧。 ??第61章 ??“黑泽少爷,这边请。” ??电梯打开后,门口立马有人接力为琴酒带路。此人一身服帖西装,气质很稳定,她介绍自己是老板秘书。 ??白鸽集团日本总部大楼是略低于东京塔的建筑,算得上是米花地标性建筑,私人会客厅在顶楼,放眼望去,整个城市的景观尽收眼底,庞然大物的房屋车辆在这里看去也无尽缩小为一粒不足一提的蚂蚁。一些身居高位的人总喜欢将自己置于高人一头的位置,将办公室放在顶楼,似乎这样可以展现自己卓越的身份和傲慢的尊贵。 ??当然,在霓虹这种公司大多是金字塔结构的情况下,层层递进的等级分布算是老生常谈,为了强调身份差异维持等级秩序,这种分布在世界范围内也是通用的,就连最为亲和的公司架构也会必要地强调一下和谐公司下其实也有上下级的关系制约。会产生这种想法,琴酒承认自己这么想算是主观刻板印象作祟。 ??但是在日本这种地震频发的国家,顶楼既代表生门也代表着绝路。近几年受政策限制和安全因素影响,这种高层建筑已经渐渐销声匿迹。附近超过安全标准的大楼也拆迁的拆迁,整改的整改,这受客观因素决定,不在乎地位和身份,轮到白鸽集团也是早晚的事。 ??顶楼一整层楼都是开放式结构,开门就正对一张存在感十足的办公桌,桌面上文件高累,旁边置放书架,密密麻麻的专业书籍严丝合缝地把书架填满,显得门口十分逼仄。琴酒想不出是哪个设计师做的这种逆天设计。 ??注意到他的视线,秘书微笑道:“这里是属下办公的位置,便于工作对接和保护老板安全。” ??再往里走才是正常的家具摆放,途经一个房间,秘书说:“这边是老板的办公室,会客厅在这边,黑泽少爷这边请。” ??她带着琴酒来到一间不很起眼的隔间,敲门之后,里面很快响起了一道平淡又冷静的声音。 ??“请进。” ??秘书为琴酒打开门,向他微微鞠躬,然后端着微笑守在了门外。 ??房门在琴酒进入房门后关闭,琴酒看向房内,只见桌边倚着一个银色短发的高个子女人。 ??银发绿眼,头发很短,比基安蒂稍微长一点,微卷,露出脖颈,显得人更高了。她一身墨绿色的西装,身材挺拔,腰窄腿长,她放下书站直,视觉上瞬间又拔高了一个层次。 ??琴酒视线在那张跟自己酷似的脸上停留片刻,随后与她同时迈开腿,朝着对方走去。 ??然而等距离逐渐缩进时,琴酒发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 ??维克托莉娅穿上高跟鞋后,比他还高。 ??鞋跟目测七八公分,也就是说维克托莉娅的净身高在183左右。琴酒沉默了,要是没记错的话,安格琳娜身高也不低。 ??巨人家族。 ??他突然想起这么一个描述。 ??“初次见面,”维克托莉娅开口,唤回琴酒漂泊的思绪,她很官方地伸手,“你好,我是维克托莉娅·伊万·科索沃夫,你的姐姐,正常情况下你的法定监护人。” ??但现在是非正常情况,他的法定监护人是贝尔摩德。 ??琴酒顿了一下,伸手,“你好,黑泽阵。” ??“嗯,阿阵你好,”维克托莉娅微微晃了一下他的手,略带笑意道,“比我预计中见面的时间要早一些。” ??说完,她不顾琴酒略有些诧异的表情,转身回到桌后,声音平淡无波地追溯。 ??“你是伊万家唯一一个跟母亲姓的孩子,说起来,你的名字其实是我给你起的。当时母亲一直昏迷不醒,父亲抽不开身,于是将起名字的事情交给了我跟安德烈。他查了很久词典,查出来‘太阳’两字,但是据我所知这个名字在日本已经烂大街了。我们两个人吵了很久,最终还是选了我的‘阵’。” ??琴酒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实际上瞳孔地震已久。 ??他差点成了黑泽太阳?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维克托莉娅像是全然不知道自己扔下了多大的炸弹,随口问道:“只是不知道你满不满意这个名字。” ??满意,简直不能再满意了! ??琴酒在这一刻仿佛在维克托莉娅背后看到了一圈圣洁的光辉,此人在他心中的形象瞬间高大立体起来。 ??他恍惚地点点头,没有看到维克托莉娅嘴角转瞬而逝的笑容。 ??“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维克托莉娅很快跳过了那些拉近关系的寒暄,迅速进入正题。 ??她双腿交叠,双手交叉置于膝头,神色泰然地坐于桌前,像是真真不知道琴酒今日此来有何目的。